经历近两年的医药板块情绪冰点后,步入2023年,生物医药赛道的“寒冬”出现了“解冻”迹象,其中创新药表现抢眼,已到达价值兑现的窗口期,吸引了各路资本跑步入场。
但这些并不妨碍龙磐在医疗投资领域的布局规划。2010年成立的龙磐投资,深耕生物医药行业已13年,它的管理规模从最初的2亿跨越到了如今的100亿,这在医疗垂直基金里已算中上游水平,一至四期人民币基金的回报及预期回报在8倍左右及以上,至少超越了市场上80%的基金。
很多人好奇:龙磐投资13年前凭什么敢入局创新药?
要知道,彼时创新药被称为“生物医药行业皇冠上的明珠”,其“十年以上周期、十亿美金投入以及不足10%成功率”的高门槛直接吓退了国内绝大多数投资机构,没有一家机构愿意将创新药作为专注领域,而龙磐可以说是从一诞生就逆势投资创新药。
究其根本,这跟创始人余治华的背景履历息息相关。做创投之前,余治华曾在国家财政部工作,主要负责国有企业改革和税收政策的制定,之后十年又担任多家公司的首席财务官,有丰富的财务管理和投融资经验。
相关的从业经历以及对于政策的理解和把握,对于医药这个政策导向型的行业无疑是一重优势。他敏锐地判断:“与欧美日等发达国家相比,当时国内的用药有着明显代差,落后十几年甚至数十年。即使大量使用的仿制药质量也良莠不齐,这个情况早晚会改变。”
他的这一想法与联合创始人徐光宇不谋而合。“中国创新药不缺市场,更不缺人才,需要的是资本投入以及监管环境和政策的不断倾斜,我们愿意成为拓荒者。”
这些年,龙磐共投资生物医药项目超过100多个,在已退出的部分(涉及16个项目)中,不乏回报超过20倍的斯微生物、18倍的爱博诺德、16倍的贝达药业、10倍的荣昌生物等公司。可以说,龙磐是过去十年为数不多拥有持续稳定高回报的医疗投资机构之一。
从选对赛道到投资创新药项目无一“失手”,如果要帮龙磐总结成功方法论,那一定离不开三个字:早、狠、准。
在生物医药投资从无人问津到癫狂的2010年至2018年,一众基金蜂拥中后期项目时,龙磐一直在投注早期:其天使轮、A/B轮投资金额合计占比超过90%;持股比例在初创期企业一般20%左右,最多能占到30-40%,甚至更高。
斯微生物就是典型案例。2016年,龙磐在对整个mRNA行业进行系统研究和扫描后,很快明确了“递送技术”这个行业的核心问题,并沿着不同技术路线找到了美国康奈尔大学医学院的华人科学家沈海法教授。2017年,当沈海法带着自主知识产权的LPP递送技术平台回国与海归博士李航文联合创立斯微生物时,龙磐毫不犹豫成为天使投资人。
2021年新冠疫情爆发,美国Moderna一款新冠疫苗引发的颠覆性风潮,悄悄研发mRNA药物的斯微生物直接站上了风口,从最早估值6000万一路跃升至120亿。目前龙磐转让了小部分股权,已回收的资金就超过了投资本金的5倍以上。
龙磐投资的“狠”,在于它出手十分凌厉——喜欢独立下注,一次性投足,不喜欢试错性多轮追加。华昊中天是龙磐2013年看中的公司,当时它估值不到2亿,龙磐一下子就给它投了2500万。
后续在C、D轮融资时,龙磐退出了7500万元,不仅收回了本金赚到2倍的回报,现在仍持有华昊中天公司4%的股份,当前股权价值达2亿元,实现IPO后价值更高。徐光宇毫不避讳地透露:“华昊中天最终会是一个20倍以上回报的案子。”
龙磐每次都能选到最优秀的“赛马”下重注,并不是运气使然,而是其内部早已形成了一整套的硬性标准。
对于团队成员,龙磐要求投资人要有强科研能力,必须在一线产业界有深耕,尤其是研发,两者缺一不可。一家由“医疗外行”成立的投资公司势必要构建足够专业的团队,才能真正做到投的早、投的准。
对于项目标的,龙磐则主要看三点:一是市场需求空间;二是赛道与靶标,即方向与临床的疾病相关性多大;三是能不能根据病理提供完美的治疗方案。“产品有没有用是根本,我们考虑所有标的时99%的注意力在这里。”
事实证明,龙磐的投资策略是科学可行的。2022年,在医疗健康一级投融资市场整体处于募资难度大、市场冷淡的动荡阶段,整个行业投资数量和额度断崖下滑,龙磐投出23笔,总资产管理规模到达百亿。
余治华这个医疗“外行人”花了13年时间,将生物医药投资做成了“内行事”。千帆过尽,他复盘道:“龙磐的成功有运气的成分在,但长久的运气也需要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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