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办理复杂争议案件吗?面对这个问题,多数律师都会说“能”。但如果真被问到办过几起无先例可循、标的额数十亿、涉及主体多、法律关系繁杂、法律适用疑难的案件,想必很多律师都答不上来。对于陷入重大复杂案件的当事人来说,缺的不是律师,而是办案经验丰富、综合能力强,能解决疑难杂症的精英律师和专业团队。
北京市康达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唐新波律师就是这样一位善打高难度、超复杂官司的律师,他带领着高度一体化的专业服务团队一路向前,只为将法律服务做到极致。
冬日,正当全国疫情肆虐之时,多数人居家办公,我们来到位于建国门外大街英皇中心九楼的唐新波律师办公室对他进行专访。疫情期间,唐律师不仅带领团队办案,还潜心创作,用专业力量为抗击疫情贡献专业智慧。进入办公室,映入眼帘的书架上排列着唐律师的专著以及带领团队创作的书籍《职务犯罪理论与实务问题研究》《集资型犯罪理论与实务问题研究》《中美基金法律规制》《医疗领域PPP研究》《受贿罪大数据研究报告》,律师解读司法观点丛书:《证券纠纷裁判精要》《公司纠纷裁判精要》《劳动人事争议裁判精要》《证券违法犯罪案件裁判精要》《金融违法犯罪案件裁判精要》。在疫情初期,唐律师作为贸促会特聘专家,研究了疫情下不可抗力的认定及法律适用问题,围绕抗击疫情撰写三十多篇专业文章,并对公众关心的疫情法律问题进行了详尽解答。
唐新波告诉记者,作为一名专业的复杂争议案例律师,要有全局观和统筹思维,用专业的法律本领、丰富的办案经验以及高度一体化的专业服务团队,帮当事人解决复杂的法律难题,维护其合法权益。
全局眼光和思维必不可少
复杂争议案件,通常指当事人数量多、涉案金额巨大、矛盾激烈,涉及刑事、民事、行政多个方面的法律案件。如何从错综复杂的法律关系中找到关键争议并解决,是办好这类案件的核心。唐新波认为,优秀的复杂争议解决律师不仅要站在客户的角度想怎么处理问题,更要勇于驾驭全局,抽丝剥茧探索最优途径,帮客户规避风险,争取最大的利益。
在复杂争议解决业务中,诉讼、仲裁并不是万能的,必要时还需要通过行政监管、商业磋商等方式共同推进矛盾解决。唐新波律师会利用全局眼光和思维,为客户提供递进式、多样化的法律意见。提前进行类案检索,论证各种手段的风险,考虑可能出现的“蝴蝶效应”,最终制定与当事人诉求契合度最高的方案,促进争议解决。
比如唐新波承办的某起房屋纠纷案件中,两家企业于10年前曾合资建立了一家商场。由于经营不善,该商场销售业绩逐年亏损。其中一家企业打算终止合作,将商场售出回款,但另一家企业认为该行为侵犯了自己的利益。于是慕名找到了唐新波律师,希望他帮忙打官司。
唐新波接到电话后,马不停蹄赶到当地,与当事人见面,详细了解案件情况。通过梳理案情,唐新波发现,客户的核心诉求是保住大楼,以履行其他的合同和战略计划。而对方之所以希望处置房屋,是为了避免损失扩大,回笼资金。如果通过诉讼方式解决,一来周期长,双方都要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成本,造成过多损耗。二来双方之间存在共同利益,又曾是合作方。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影响以后继续做生意。
唐新波带着团队,研判了整个案件的办理思路,此案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和解。于是,他把办案思路和当事人进行了沟通,分别介绍了诉讼、和解思路的利弊,以及相关的注意事项和后续法律程序。唐新波律师的一番话,给当事人吃了定心丸,焦灼的心情马上平复下来。当事人很认可唐律师的方案,“您是专业的,就按您说的办。”
唐新波迅速联系了对方当事人,以双方同样重视的企业信誉和资金利益为平衡点,分析了当前形势下和解给对方带来的益处。第一次谈判虽然没有达成一致意见,但唐新波律师知晓了对方开出的条件和诉求。于是将此事暂时缓和两日,再进行第二轮谈判。经过两日的思考,这次谈判时对方的态度缓和了不少,由之前的非打官司不可,转变为愿意配合,共同解决矛盾。
最终,在唐律师的沟通下,双方达成了一致意见,用股权交易合作的方式,解决了问题。当事人不仅没有对簿公堂成为仇人,还节约了诉讼时间和成本,保护了合法权益。
专业本领把控每个细节
复杂争议案件中,法律关系之间存在相互交叉、相互影响,甚至相互矛盾等情况。一个细节出错,就可能影响整个判决的方向,直接导致一个企业或家庭遭遇严重危机,这也要求办案律师具备“救火”的专业能力,快速实现当事人的委托目的。
很多当事人已经打了十年、二十年的官司,在几乎崩溃的情况下找到了唐新波律师,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对客户来说,一个案件可能就是他的天。处理不好,天会塌下来的。”面对当事人的信任,唐新波拿出最专业的态度和本领,为客户不易余力地打好每一场官司。接受委托后,唐新波会调集了所里最优质的服务资源,召开大案研讨会。通知全体律师参与,邀请专家现场论证,共同深入研究案情。
在复杂的合同纠纷下,时常会出现约定不明、双方约定具有多种解释空间的情况。办理这种复杂争议案件,需要律师通过系统化手段,最大程度地还原事实原貌。唐新波团队办案时,资料铺满整个屋子是常有的事。大到案件主要事实,小到合同上的每一个章,都被梳理得清清楚楚。律所有专门的登记系统,当事人提供的所有案件材料都扫描为电子文件进行保存和整理,以方便律师和当事人随时查看。
对于双方存在争议的关键事实,团队会在材料梳理的基础上进行单独整理。通过关键事件表格、关键时间轴等为方式进行展现。其中案涉主体多、已经历多个诉讼程序、且不同主体在不同程序中叙述的事实版本存在差异的情况,被单独标注出来,再拿到专题会议上反复探讨。参与案件的每位律师在阅读相关资料时,都会对不明确、重点关注的部分进行标记,最终统一向客户核实相关事实,并作出应诉准备。
记者在翻看工作记录时注意到,唐新波办理的一起不良资产处置案件,经历了一审、上诉、发回重审多个环节,用了近五年时间,最终胜诉。单是合同这一项,团队就帮他审理了2000份,可见工作量之大,对专业素养要求之高。
“真金不怕火炼,专业不怕检验。”唐新波表示,团队在为客户服务时,把工作做得非常细致,步步留痕、责任到人,为的就是对客户负责,最大程度提升客户的满意度。
经验丰富规避潜在风险
复杂争议案件除了对专业度有极高要求,还要求律师有着极为丰富的代理经验。由于很多案件社会关注度高、影响力大,一旦没有做好对社会生态中的微妙关系的把握,可能将客户置于危险的舆论境地。而如果有丰富经验为办案提供敏锐风险嗅觉支持,那不仅能帮客户化险为夷,还能起到良好的社会评价效果,一举两得。
唐新波律师就曾办理过这样一起案件,东南沿海地区一家知名的投资公司,因为业务问题,遭遇了民事诉讼。该案件经历了一审、二审、最高院再审终胜诉,一切都非常顺利。但等到了执行阶段,被执行人突然以虚假诉讼、资产处理不当、股东合同诈骗等理由起诉该公司,在当地引起了不小的波澜,政府、媒体都很重视。
投资公司的负责人马上联系了唐新波,语气略带焦急,“唐律师,这事怎么突然反转了?”“您一定要帮帮我们,一旦败诉影响太大了。”案件事关重大,直接影响到该公司的市场声誉,接受委托的第二天,唐新波就带着专业团队飞到了现场,迅速审阅合同、了解交易情况,针对客户的目标需求以及问题的紧迫性,作了如下工作:首先,理清了公司的合同纠纷、股权纠纷、刑事诉讼、合规经营管理等相关问题的处理进度和潜在风险。其次,分析被执行人、起诉的动因、可能掌握的证据,以及辩护采用的法律依据。最终,唐新波通过强大的内在逻辑关系,把复杂的法律关系剖析成简单的案件事实,围绕争议重点为当事人作出了详细的应对方案。出庭前,团队律师还在律所组织了模拟法庭,推演讨论,做足了应诉的准备。
庭上,唐新波将该案件对当地金融稳定性的影响融入到辩护中去,在法院上和法官进行了深层次的交流,在“晓之以理”的辩护观点上,添加了“动之以情”的慷慨陈词。唐新波向法庭清晰表达主要观点,引起了裁判者的共鸣。该案件的胜负不仅仅影响当事人的业务和资产,还关乎金融秩序的稳定。最终,在唐新波团队的专业辩护下,打赢了这场硬仗,该公司获得了全面胜诉。
唐新波表示,在面对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复杂争议案件时,丰富的实践经验可以帮助我们在诉讼及仲裁过程中准确传递案件信息,规避了可能扩大的舆论风险,为客户高效解决法律难题。
高度一体化专业服务团队是必备条件
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很多复杂争议往往包含多种法律主体、多个法律关系,涉及案件多、当事人多、时间跨度长、地域宽度广,涉及不同地域甚至不同法域。面对当事人的急切需求,高效、专业、一体化的专业律师服务团队能第一时间全面满足当事人的各类法律服务需求,及时从复杂问题中提炼出重点,做到“全面权衡,科学决断”,最终提出最佳解决方案。
唐新波表示,“单打独斗的法律服务模式,不能适应负责的法律服务需求。为客户提供一体化专业高效的专业律师团队服务,充当综合问题的解决者,将成为中国律师行业现代化发展的新趋势,也是高效解决复杂争议的最有利方式。
以庭审配合为例,唐新波团队参与庭审时每次都有多名律师参与,合伙人、资深律师、实习律师、助理人员,凡是和案件相关的人都对案件每个环节全面负责。庭审并非一名律师和当事人的独角戏,开庭发言时多名律师进行分工,各有侧重,把团队合作优势发挥出来。让客户感觉到,站在他背后的不是一名律师,而是一整个精英团队。
通过不断的训练和磨合,如今,唐新波团队的律师们已经做到了办案效率与办案质量的最大化协同。唐新波团队里有专门的法律秘书,负责跟进案件流程,配合律师完成沟通、协调等工作,令团队之间优势互补,最终达到专业分工、相互协作、各尽所长的效果。
“为客户提供最优质高效的法律服务是我成立团队的宗旨,希望通过努力让每位当事人感受到法律的温暖,相信法治中国的公平正义。”唐新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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