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中医药以其辨证施治、多靶点干预的独特优势,已成为新冠肺炎治疗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抗疫“中国方案”主要内容之一,也成为疫情防控中的亮点。从《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六版)》,到最新的“试行第九版”,宣肺败毒方作为“三方”之一被列为推荐处方,用于治疗新冠肺炎轻型、普通型患者,在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中发挥了重大的作用。
中医药渊远流长 开辟新冠防疫新思路
应对新冠肺炎, 中医药在该病全过程均发挥着重要作用。《辨疫琐言》记载:“春则曰春瘟,夏则曰时疫,秋则曰秋疫,冬则曰冬瘟。”新型冠状病毒往往在冬春之交活跃,正属于中医中的“瘟疫”。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中医科学院名誉院长张伯礼将其COVID-19病例特点归为“湿毒疫”。
在治疗方面,根据中医理论,COVID-19 患者中的“湿毒疫”者,以化湿解毒、辟秽化浊为主要治则;“寒湿疫”者,以为散寒除湿、避秽化浊、解毒通络为主要治则[3]。麻杏石甘汤(《伤寒论》汉·张仲景)、麻杏薏甘汤(《金匮要略》汉·张仲景)、葶苈大枣泻肺汤(《金匮要略》汉·张仲景)、苇茎汤(《外台秘要》唐·王焘)、不换金正气散(《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宋·太平惠民和剂局)5个古代经典名方,都有辛凉宣泄、清肺平喘的功效。新冠疫情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的“宣肺败毒方”正是在五方基础上凝练而来,结合现代创新科技研制而成的宣肺败毒颗粒,在实践中建立了临床辨证、诊断标准、用药规律,从而开辟了新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治疗途径。
据北京电视台《特别关注》栏目报道:新冠肺炎防治药品宣肺败毒颗粒,其药方由中国工程院院士张伯礼与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中医医院院长刘清泉在2020年武汉抗疫期间边治疗、边总结而成,在武汉中医院抗击新冠肺炎战役中,取得了确诊病例服用后零转重、零复阳的成绩。采访过程中刘清泉教授表示:“不管德尔塔还是奥密克戎,它都是一个冠状病毒,所以它导致疾病的特点,我们从中医来看是没有变的。从中医来治疗新冠病毒感染所导致的这一系列疾病,治疗是不会变的,肯定是有效的。那么对于我们密接的人员,可能有一点少量的病毒对人体有一些接触,那么吃上这个中药以后,它能够阻断疾病的发展,别让他发展成病人。”
科学研究成果累累 宣肺败毒证据充分
目前,已有多项高质量研究针宣肺败毒颗粒展开研究,探索其明确分子机制。药理研究表明, 中医药通过多成分、多靶点、多途径综合治疗COVID-19发病与发展。
首先,在病毒侵袭与复制环节,宣肺败毒方中的木犀草素、β-谷甾醇等主要活性成分,能够与病毒受体结合,从而抑制病毒的复制与侵入。
其次,在炎症因子风暴和器官损伤环节,宣肺败毒方中虎杖、芦根及化橘红的活性成分虎杖苷、异甘草苷和麦角甾苷,可显著降低巨噬细胞活性,可抑制巨噬细胞中IL-6、TNF-α的分泌和iNOS的活性,下调促炎细胞因子IL-6、TNF-α和IL-1β的表达;宣肺败毒方中的甘草酸,与IL17A具有较高的亲和力,能够通过PD-1/IL17A通路调节中性粒细胞和巨噬细胞的浸润;宣肺败毒方中青蒿和麻黄中的活性物质麻黄碱、苍术内酯和山奈酚,可显著抑制内源性巨噬细胞的迁移,从而改善肺损伤和炎症因子风暴造成的多器官功能损伤。体内试验表明,宣肺败毒方能够抑制肺组织胶原沉积,下调α-SMA表达水平,抑制成纤维细胞迁移,通过抑制抑制IL-6 / STAT3信号通路来减轻巨噬细胞诱导的炎症和肺纤维化过程[6]。
此外,宣肺败毒方对免疫抑制具有积极的改善作用, 通过降低血清TNF-α、IFN-γ、IgG、IgM水平,降低IL-2、IL-4、IL-6的表达, 调节免疫系统,改善新型冠状病毒造成的免疫抑制。
在临床应用中,宣肺败毒颗粒也显示出对轻至普通型新冠肺炎患者的显著治疗治疗效果。宣肺败毒颗粒可以缓解轻、中度患者发热、咳嗽、食欲不振和疲劳等症状, 并防止病情进一步恶化。一项宣肺败毒方的随机对照实验发现,与对照组相比,宣肺败毒颗粒不仅可以缩短一系列典型症状的持续时间, 还可以促使白细胞和淋巴细胞的数量恢复正常,提示患者免疫功能恢复,并显著降低红细胞的沉降率,提示炎症水平的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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