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关于近视矫正深入人心的“都市传说”之一。许多人抱着这样的疑问走进诊室:“医生,为什么你们自己还戴着眼镜?”
然而事实恰恰相反——在眼科行业内,近视手术是一种成熟已久的视力矫正方式,其实不少眼科医生及其家属都悄悄摘掉了眼镜。2025年9月成都,就有这么一位医生,经历了这一过程。
当彭医生轻轻摘下覆盖在双眼上的无菌纱布时,她的指尖在微光中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紧张,而是源于一种近乎仪式感的期待。作为爱尔眼科四川眼科医院屈光科门诊医生,她每天要为近视患者制定摘镜方案,而今天,她终于以“患者”的身份,完成了人生的ICL晶体植入近视矫正手术。
医者仁心,由己及人
“从高中戴上眼镜到现在,已经整整15年。”彭医生推了推鼻梁上轻薄的框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清澈而坚定。作为眼科医学专业毕业生,她对近视手术的原理、风险与适应症了如指掌,但真正促使她迈出这一步的,是三年前的一次特殊经历。
“有位高度近视患者来做ICL术前检查,她1000多度近视 只能选择晶体植入。”彭医生回忆道,“当时她问我‘医生,您自己会手术吗?’我愣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或许只有亲身经历,才能真正理解患者的焦虑与期待。”
数据背后的专业抉择
经过全面检查,彭医生双眼近视200度、散光75度,角膜厚度虽达标,但干眼症指标超出激光手术范围。在综合评估后,她选择了对角膜干扰更小、可逆的ICL晶体植入术。“很多患者误以为ICL是‘高度近视专属’,其实它也适合角膜条件受限或干眼的中低度数人群。我院就有很多中低度数患者选择ICL晶体植入,有不想切削角膜的、有做不了激光而后选择的,大家对术后视力都很满意。”彭医生解释道,“作为医生,我比任何人更清楚每种术式的利弊。”
为她主刀的,是爱尔眼科四川省区屈光学科带头人周进院长。这位深耕行业30年的专家,至今已完成超16万例手术,其中ICL晶体植入超4万例,连续多年蝉联EVO ICL全球手术量第一(2013-2024),以临床实绩受聘成为中国ICL培训导师,医院被设立为ICL全国培训中心。“周院长的每一个步骤又快又精准,”彭医生笑着说,“手术中我能感觉到晶体被推入眼内,全程几乎无感。”
从医生到患者的双重蜕变
术后24小时复查,彭医生的裸眼视力检查为1.2。当她站在诊室为患者解读检查报告时,一种微妙的角色转换悄然发生。“以前我说‘术后第二天即可正常用眼’,患者多少会有些疑虑;现在我能具体描述‘睁眼时像隔着一层薄纱逐渐清晰’的感觉,这种共情是书本知识无法替代的。”
对于热爱摄影的彭医生而言,摘镜后的世界更显生动。“去采风,树叶的脉络、溪流的反光,所有细节都纤毫毕现。”她翻出手机里的照片,画面中层林尽染的秋色仿佛触手可及,“以前总担心镜片起雾或反光,现在终于能纯粹地享受自然之美。”
当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摘下眼镜,换上手术服躺上熟悉的手术台时,这种特殊的角色互换,带来的不仅是对屈光手术技术最直观的“亲身体验式”验证,更是一次身份共情。
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镜片后的束缚:查房时滑落的镜架、手术中反光的镜片、值夜班时模糊的应急视线,也比任何人都明白“视觉自由”对职业精准度与生活幸福感的重量。仅今年上半年,爱尔眼科成都片区就有30多位医护人员选择并成功通过手术摘镜——他们不仅信赖技术,更是以亲身实践印证了现代近视手术成熟。
视觉自由有着更广阔的职业视野,更从容的生活姿态。它属于每一位向往清晰视界的人——无论ta是医生,还是教师、程序员。而无论是医护人员还是大众,通过科学方式摘镜、拥抱清晰视力,从来不是 “跟风选择”,而是基于对医疗技术的信任、对生活品质的追求,由自己主导的自主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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