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 发自 凹非寺

量子位 报道 | 公众号 QbitAI

虚拟人界有多卷？

近几年国内外火山喷发般的虚拟人可以说明这一点。

上个月，扎克伯格挑战光剑变身，右手藏剑，左手亮剑：

这是Meta一直在开展的Codec Avatars项目，目前已经能创建出逼真的虚拟角色，连头发丝都根根分明。

据了解，该项目使用的是3D捕捉和AI技术，最初以高质量的头像演示开始，后来逐渐实现构建全身的虚拟化身。

然而，采用这种方式，动作捕捉拍摄三秒钟所记录的数据，就足以装满一个512G的磁盘。

也就是说，采用这么多摄像头是对存储硬件的一种极大的挑战，需要极多的数据才能创造出一小段demo。

效果是很不错了，但卷也是真的卷啊，卷的不是虚拟人，是设备啊。

脸书之后，“英伟达发布会里有几秒钟的黄仁勋是假的”这个话题，又引起了大众的激烈讨论。

这个真假难辨的黄仁勋，是由英伟达在2019年正式发布的一个计算机图形与仿真模拟平台，

在身体表现的部分，英伟达研究团队聘请了一位演员，让他穿上动态捕捉装备，并且记录下该演员模仿黄仁勋演讲的身体姿态。

通过名为Audio to Gesture的技术，使得演讲的音频作为身体动作表现的独特传输驱动。

据悉，该团队一共做了21个版本的“黄仁勋”。最后，再通过CG动画渲染技术，才得以实现短短15秒的虚拟“黄仁勋”演示。

效果是很不错了，但卷的除了设备，还有背后的人类团队啊。

中国的虚拟人也如浪潮一波又一波汹涌而来。比如，近日爆火的柳夜熙。

柳夜熙是一个虚拟美妆博主，一夜涨粉上百万不仅仅和她的画面技术有关系，故事精彩，画面精致给用户带来新颖感，让人忍不住驻足观望。

当然啦，涨粉和点赞和虚拟人物柳夜熙的颜值也有很大的关系，柳夜熙的捏脸数据算得上是捏脸界的颜值天花板。

她的穿搭妆发都充斥着东方元素，有着现代和古代文化的碰撞感，脸型是带有棱角的鹅蛋脸，温柔中带着一丝英气，面部饱满轮廓清晰流畅，有自己的特色。

而这次的卷不是柳夜熙，是背后的CG、设备、美术等庞大的人类团队。

就在前两天，一个新的虚拟人，终于突破了虚拟人界的天花板！堪称虚拟人届的卷王！

先来猜一猜，上下两边哪个是真人，哪个是虚拟人？

答案：都是虚拟人。

他是全球首批和真人原型真假莫辨的数字孪生人——N小黑。

同时，N小黑的「制造者」小冰公司，还公布了他的数字孪生人搭档：N小白。

这也是人工智能虚拟人类的整体自然度，首次被提升到和真实人类几乎无法分辨的程度。

当我们谈起「数字孪生」——这个用技术复刻现实的新概念时，似乎总是十分遥远，过去几年，它在工业制造的热度不断攀升，现在，它终于离我们的想象更近了——

N小黑和N小白，作为真人的数字化身，在「每日经济新闻」直播新闻 70 天，几乎没人看出来，这是两个虚拟人。

当播报新闻的虚拟人在眼前真假难辨，恰恰证明了技术的飞速演进，正为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更多新可能。

当然，卷也是真的卷啊，直播70天还没工资。

首批数字孪生虚拟人，怎么做到真假难辨？

各式各样的虚拟人，我们已经并不陌生。

N小黑和N小白这次最大的突破，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真实，高效，无人化。

真实之处，我们已经能从画面上轻易感受——

屏幕前，N小黑正铿锵有力地播报着今日的热点资讯。

他双手握在身前，眼睛自然眨动，嘴唇轻启，口型会根据每个字的发音而变化，眉毛也随着情绪上下摆动，甚至脸上可以看到因吐字而波动的肌肤纹理。

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得先说说小冰深度神经网络渲染技术（Xiaoice Neural Rendering, XNR）了。

这项技术，主要是通过深度学习，从大量数据中提取数据先验，就能实现快速渲染。要知道，传统的 CG和动作捕捉不仅耗时很长，而且成本极高。

比方说，一部 CG 电影里，最难制作的特效之一就是头发。每当虚拟人的几十万根发丝在飘，那就是经费在疯狂燃烧。

小冰这项技术，首先就解决了低效率、高成本的问题。

接着，该技术还能基于深度学习的三维场景表达和对应的神经渲染管线，在特定场景中发挥作用，虚拟人的视觉形象、表情、肢体动作就都能「复刻」且还原。

这样，他们看起来就更加真实了。

我们总是能清晰分辨出CG 或 CG+动作捕捉制造出来的虚拟人，因为他们要不长得跟漫画里一样，要不就是一副扑克脸，一说话或微笑就露出破绽，生硬的动作也让人感到隐隐不适。

所以虚拟人的制造者们，需要花很多功夫去弥补其中的不自然之处。

前阵子很火的虚拟人柳夜熙，其实是由「真人身体+虚拟面部+酷炫特效」结合呈现，只看柳夜熙脸的话，还是能看到她在表情管理上的不足。

数字孪生人，与其说是让虚拟人变得更真实，不如说是让虚拟人变得更自然。

这种整体的自然度，具有更多「人情味」，而不是带给人「似像非像」的诡异感觉。「自然」能让人感觉到惊喜，也能让虚拟人更亲近人，且更容易进入我们的日常生活。

从最开始，小冰通过知名财经主播N小黑（N小黑财经）和N小白（每经小白基金）获取训练数据，到通过深度神经网络渲染技术改善数据，最后通过小冰框架小样本学习技术——

只要一周，两个虚拟数字人就诞生了。

他们不仅能干人干的活，还能干人难以干的活，以及其他虚拟人干不了的活。

这次小冰公司还在全球范围内，首次实现了视频采编播全流程的无人化操作。

也就是说，他们不仅形象是AI建模生成的，从金融资讯的文本生成，到通过预训练的虚拟主播实现音画同步播报，再结合同步场景动态绘制，最终生成完整的直播推流，全都是由 AI 完成。

小冰与每日经济新闻联合推出的「每经AI电视」，也成了全球首个7x24小时不间断播出的AI视频直播产品。

可以说，无论对于虚拟行业或是大众层面，小冰公司都提出了一个新的解决方案。

虚拟人越来越流行，也离生活越来越近

在虚拟人的道路上，小冰已经尝试过很多种可能。

从最初的聊天机器人，到能写诗写歌的 AI少女小冰、再到后来的小冰虚拟男/女友，今年还推出了虚拟偶像 MERROR，以及由千千万万虚拟人和人类混居的新平台——小冰岛。

△图片依次为少女小冰、MERROR、小冰岛虚拟人

这些虚拟人背后，都基于小冰框架，本质也就是「AI beings」，它将能定制各类人工智能个体，也会在未来带来更多元的可能性。

N小黑和N小白，是小冰在 AI being 时代的最新探索。

不过要想走得长久，走进人们日常生活，还是得靠「内容」说话。

最早我们对虚拟人传达内容的期待，可能就是人工客服的回应，或者喊一声小爱同学对方回复「我在呢」。

现在，几乎市场上的虚拟人都还有点儿才艺，因为有了中之人，所以他们开始会唱歌、拍视频、和人交互。

而N小黑和N小白已经能从视觉、声音、文字上都自由表达，还能实现实时音视频流。

在数字孪生、框架全能力、多模态交互，以及实时音视频上，小冰都跨出了领先的一步。这些能力，能让虚拟人打破虚拟和真实的界限，更自然无形地融入我们的生活空间。

接下来正在迪拜世博会中国馆参展的夏语冰可能也将营业，这又是小冰团队的一个力作，虚拟数字主播接下来还能帮人们讲解网课、播报天气预报、科教科普……

△图片为夏语冰

未来的虚拟人，其实还有更多的想象空间。

但当下要让他们离我们更近，就是真正走进我们生活，添补我们现有的需求，真正解决一些实际问题。

虚拟未来，得更实在

随着虚拟数字浪潮一波波袭来，我们会越来越习惯虚拟人和真人共存的社会。

艾媒咨询《2021 中国虚拟偶像行业发展及网民调查研究报告》指出，2020年中国虚拟偶像核心产业规模为34.6亿元，预计2021年达到62.2亿元。

就在前几天，索尼才联手B站开启了全球虚拟偶像「Virtual Cinderella Project」项目。

未来几年，虚拟人也会和人类建立更多元和深层的商业关系及情感纽带。

不过当下，虚拟人要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普及，每个挑战都是一座山。

比如，内容不足、表现不佳、周期太长、成本太高、运营不足，都是虚拟人如昙花一现，随后一波波倒下的原因。

虚拟人已经从娱乐、时尚、社交，慢慢应用到教育、医疗、金融的各个领域，但真正做出商业化成绩的还不多，走进用户心里的并不多，真正给我们日常生活带来帮助的也不多。

而随着乐华娱乐与华纳音乐纷纷推出虚拟偶像，互联网大厂如腾讯系、网易、快手、B 站、阿里系都开始涉足虚拟人，又预示着他们未来的潜力。

△图片为韩国女团Aespa的专属虚拟角色

当然，不能否认，元宇宙、NFT、区块链等系列新概念的火爆，也推动了资本的行动。

但空谈和幻想，只会让虚拟人的好处离我们越来越远。

今年11月的《中国计算机学会通讯》，封面专题就是「计算机图形学与人工智能融合」，探讨了CG和AI从技术到应用的广泛融合，希望技术还能够有更大的突破。

而小冰的数字孪生虚拟人，让我们看到了 CG 和 AI 融合的新面貌。

事实上，小冰一直很少赶热潮争风头，而是慢慢建立着自己数字资产的壁垒，持续改善着人工智能的赛道。在大众还在围观的时候，其实更重要的是用实实在在的好产品，去解决人们生活的负担，建立起人们信任的纽带。

放远来看，虚拟人商业化的未来，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在虚拟之风盛行时，我们同样需要实干兴邦。虚拟人背后的基层技术，决定了虚拟人的落地程度。

当一个个想象踏实落地后，虚拟才能成为新的现实。

责任编辑：kj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