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 枣庄学院教务处 277000）

食品产业是连接农副产品生产、流通和消费的桥梁，是我国国民经济的重要支柱产业，也是保障国家食物安全的基础产业，更是承载着国民营养健康的民生产业[1]。当前，全球食品产业正在发生深刻变革，产品市场多元化，经营方式由粗放型向集约型、技术密集型转化，产业技术体系构建全球化，人们的生活方式及对营养健康保健的需要正在发生重大转折。这些对食品产业科技创新提出了新挑战。高校承担着育人的使命，是科技创新及推动产业发展的主体，是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和“动力源”。在食品产业处于历史性战略转型的过程中，研究如何充分利用高校资源，深入挖掘高校创新潜能，将高校与企业两主体有机融合，推动食品产业发展，提升食品产业科技创新能力，具有重大意义[2]。

1双主体办学的发端与发展

1.1双主体办学的历史渊源

20世纪20年代，在近代工业快速发展的推动下，一些企业相继开设了实习工场，传习西方先进的工艺技术，培养技术人才，形成一边工作一边学习的职业教育校企合作模式雏形。这一时期的校企合作形式是学校办在企业中，企业作为职业教育的主导方，一切以企业利益为重，主要采取“工学并举”“工读主义”和“半工半读”等人才培养方式，培养企业当前所需要的人才，形成以企业为教育主场所、技能学习与普通文化知识学习并进的职业教育校企合作人才培养模式[3]。

1.2新时代双主体办学的发展——深化产教融合的必然要求

随着工业革命的到来，机器生产逐步代替原来的手工生产，社会生产力获得飞跃性发展，科学技术获得长足进步。企业创办学校的“半工半读”教学模式已不能满足工业时代“标准化、规模化”的需要，因此，学校开始逐渐从企业中分离出来，如，培养外语翻译人才的方言学堂；培养军事人才的天津水师学堂和天津武备学堂；培养工程技术人才的船政学堂、邮电学堂；培养农业技术人才的江西高安蚕桑学堂等。此时，校企合作形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学校自成体系，主导教育，一切从学校的利益出发，被动地与企业合作。随着我国经济增长方式发生深刻变革，企校分离的人才培养模式越来越不适应社会发展需要[4-5]。

1991年10月17日，国务院《关于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的决定》提出，要“提倡产教结合、工学结合”。这一背景下，职业院校纷纷采取各种措施将企业引进学校，参与学校的人才培养。在这种模式中，企业根据学校提出的要求，提供相应的条件或协助完成部分实践教学环节的培养任务，人才培养目标和计划仍主要由学校提出和制订，并承担大部分培养任务。学校处于教育的主导地位，企业处于“配合”的辅助地位。在这一阶段，学校虽然意识到要培养的人才必须融入社会、面向企业，但却不愿意放下自己在人才培养中的主导地位，一直控制着教育的主动权。单一的教育模式和不切企业发展实际的培养目标不能胜任人才培养的任务，学校在开展产学合作时“只是从自身条件和发展需要出发，忽视社会、行业、企业的实际需要和学生自身的实际状况”。由于学校人才的培养不能与企业形成有效的对接，致使学校的人才供应与企业的人才需求产生严重错位[6]。

随着社会经济的快速发展，经济利益格局发生巨大变化，为促进教育链、人才链与产业链、创新链有机衔接，推动社会持续快速发展，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明确提出要深化产教融合，国家发展改革委、教育部等6部门印发的《国家产教融合建设试点实施方案》指出，深化产教融合，是推动教育优先发展、人才引领发展、产业创新发展、经济高质量发展相互贯通、相互协同、相互促进的战略性举措。

1.3双主体办学的实现形式

（1）“订单”式培养模式

一般情况下，学生对企业的文化、发展理念、发展规模、发展前景、企业做什么，有什么工作岗位、各岗位做什么等等，基本上是不清楚的。企业和高校人员可以到高中学校进行招生宣讲，使学生对企业有更多的认识；学生到学校报到，学校与企业组织学生进行面试，学生与企业两方进行双向选择，达成“校企生”三方合作。之后高校根据企业用人的需求，结合学校的资源，经过校企双方的共同讨论和研究，制定符合企业用人需求的人才培养方案，如具体到课程体系上开设什么课程、实训什么项目等，在人才培养模式采用“双主体育人、旺工淡学、工学交替”模式，在学生的管理上采用“校企双方共同管理”模式，学生的考评与奖惩挂钩等，都根据企业的人才培养需要进行确定。在教学上，学校与企业两个主体共同培养人才，根据制定的课程体系，如公共必修课程、专业基础课程、及企业没有条件开设的课程放在学校进行授课，由学校老师授课，与生产紧密结合的课程，放在企业中进行授课，由企业内部的老师授课。在时间安排上，根据企业的生产淡旺季节情况来安排教学，采用旺季顶岗淡季学习的这种工作与学习交替进行的模式进行教学。使学生对自己的专业认识及自我发展的需求有比较好的理解[7]。

（2）校企协同培养模式

高校与企业共同制订人才培养方案，在教学大纲设计、教学内容选择、教学过程实施时，积极与企业沟通，使其与企业人力资源开发、员工培训内容兼容；实现“理实融合，专业与产业、企业、岗位对接，教学过程与生产过程对接，实践与就业对接”。专业与企业共建实验室，目前众多高校由于办学经费不足，实验设备不足、落后。专业可以依托当地企业联合创办实验室，利用企业的硬件设备作为实验教学的基地，解决实验室建设中硬件不足，丰富学生实验内容。此外，学校和企业签订校企合作协议，共建实习、实训基地，以顶岗实习的方式培养学生的实践技能，增强人才培养的针对性和应用性，企业负责对学生进行实践指导和鉴定，将学生的专业学习同企业实际工作相结合，在生产过程中提高学生操作能力，缩短学生毕业后上岗培训时间，减少了培训成本。学生还可以帮助企业做市场调查、产品推销以及形象宣传等工作，降低企业经营成本[8]。

2食品产业发展亟待双主体科技创新

2.1食品产业科技创新的基本现状

根据调查数据显示，截止2024年10月，我国休闲食品相关企业约96.24万家，食品行业规模以上企业8071家，食品行业主要食品产量呈增长态势，行业效益明显改善，营业收入和利润总额均不断增长，但从食品行业成本费用来看，成本增长。

随着食品制造装备更新换代的频率变高，农副产品加工制造更加趋于低碳及智能，食品产品市场更加多元化。社会经济水平的提高使得人们对营养健康的需求发生转变，不断驱动食品产业向着全营养、高科技和智能化方向的发展。面对全球食品科技的迅速发展和世界性的食品产业转型升级，推动食品企业科技创新，驱动产业升级和可持续发展成为目前最迫切的任务。食品产业作为现代产业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科技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引领下，企业更应加大科技研发投入，提升企业产品附加值和市场竞争力。

然而，目前来看，我国食品科学基础性研究仍然较为落后，产业核心技术与装备尚处于“跟跑”和“并跑”阶段。面对当前食品产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新需求，企业自主研发和创新能力明显不足，产品低值化和同质化问题严重，国际竞争力仍然较弱。相较于2015年美国研发投入强度已达到1.36%，目前我国食品工业的研发投入强度不到0.7%，食品产业科技研发投入强度严重不足，与世界第一食品制造大国的地位尚不匹配。而外部环境的迅速发展以及人们日渐增加的消费需求，不断要求企业加工制造转型升级，产品改善升级，因此提升食品制造加工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十分必要，当前我国研发投入总体规模在持续增长，但食品制造加工企业研发投入强度仍然较低[9]。

2.2食品产业科技创新的困境

2.2.1食品企业科技创新的困境

我国经济正处于由高速发展向高质量发展转变的阶段，国家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出创新发展“三步走”战略，鼓励创新驱动发展。在这样的新时代背景下，企业作为技术创新主体，是实现创新和持续创新的关键。调查显示，我国现有企业3000多万家中，高新技术企业已达18.1万家。其中，民营企业占83%，是支撑技术创新的主力军。然而现阶段，我国民营企业在快速发展的同时技术创新现状不容乐观。民营企业数量庞大，但真正开展技术创新的企业并不在多数，即使是民营科技企业，真正有技术创新成果和发明专利及原创技术的也只是少数。大部分中小民营企业在创新和技术进步方面投入动机明显不足。有些企业虽已意识到技术创新的重要性，但出于风险、人力资源瓶颈或融资困难等考虑，踟蹰不前。食品民营企业技术创新事关整个食品行业的可持续及高质量发展。因而在经济快速发展和企业高速发展的状况下，企业需要有一支稳定而坚实的人才队伍，企业才能长久良好的发展壮大[10]。

但目前食品企业人才队伍整体素质相对偏低。从学历结构看，大部分中小企业人才主要以高中和大中专为主，其中本科及以上学历人才所占比重较小。熟练技工尤为短缺，高精尖研发创新人才及高端管理人才更是凤毛麟角。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企业技术创新和可持续发展。而且很多企业缺乏有效的人才激励机制，人才流失严重。民营企业工资水平相对偏低、综合环境偏差，很少与科研人员分享收益，也很少鼓励科研人员以技术入股。甚至一些企业没有任何形式的技术创新激励方式。民营企业在创新人才培训方面一般力度较小。不少人才在民营企业取得高级技术之后选择离开，这在很大程度上也打击了民营企业对人才培训培养的积极性，从而陷入人才流失与培养难的恶性循环。人才缺乏严重制约了企业的技术创新[10]。

在实际调研中，大部分食品企业管理人员表示“企业极其缺乏高素质的人才”。中小型食品企业发展前景受限、发展平台较低端、薪资较低，故部分高素质人才认为与大型知名食品企业相比，中小型食品企业不够具有吸引力。其次，在中小型食品企业工作的部分食品专业毕业生徒有高学历，缺乏实践能力，与高素质人才还有很大的差距。另外，随着食品科学相关专业毕业生数量的扩大，就业难度逐年增大，行业工资水平偏低，导致许多食品专业的学生热衷于跨专业考研、考公务员或考教师资格证，不从事与所学专业相关的工作，使食品行业整体严重缺乏人才[11]。

企业人才队伍的培养与建设，是影响企业发展壮大和提升科技竞争力的重要因素。在企业快速发展的情况下，企业人才队伍如何进行培养与建设，这是企业面临的很大问题。

2.2.2高校科技创新的困境

高校作为人才第一资源和科学技术第一生产力的重要结合点，高校承担着在基础研究和前沿技术领域取得原创性突破、提升国家原始创新能力，服务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使命。可以说高校是创新主体，创新是高校使命。高校是科研人才的聚集地，汇集了各方科技资源，拥有各类研发平台，具有跨学科联动研究的先天优势，应该能够很好的带动科技创新及成果转化。但是目前，高校科技成果与区域经济对接的状况还是不容乐观，科技成果转化率较低，高校大部分科研成果被搁在实验室里，停留在论文或报告上，不能取得实际的经济效益。影响高校科技成果转化率不高的因素很多。问题的症结在于“基础理论研究、工程研究、产业化运作实施”三者严重脱节，没有以市场导向、共同的利益为驱动，造成高校科研成果束之高阁。

高校科研转化出现问题的原因可以归纳为以下三方面：①目标不一致。研究人员追求先进性，开发人员考虑如何获得开发经费，如何结题，报奖，并不真正关心成果的应用。企业关心高效产品，但是却难以得到适合市场发展的产品；②信息不通畅。现在的科技成果与企业的结合基本上是个别科研人员和企业领导个人努力的结果。有的企业希望投资，却找不到投资方向，有的科研人员有好的成果，却找不到资金进行产品转换。即使最终实现结合，也不一定是应用完善的最佳产品，或者由于没有跟进而失去市场商机；③没有利益驱动机制。产学研三者的利益脱节，没有构成闭合回路，形成不了良性循环的长效机制[12]。

西安交通大学校长王树国说：“大学需要转变观念，打开围墙，主动融入社会。只有深度融入社会与科技发展前沿，大学才能始终成为社会发展引领者。”当前，人们获取知识、信息越来越便捷，很多原创思想、知识与技术不再源自大学。企业对技术研发投入的强度远远超过大学，其技术研发能力和研发条件，甚至已经超越了大学。如果大学只封闭在校园内，所创造的知识、培养的人才、研究的成果难以满足社会需求，那么总有一天，会被边缘化。

2.3双主体科技创新是食品产业发展的必然趋势

2.3.1新时代食品产业发展的必然要求

“身临食境，方知其道”，在人类经济和文明的演化过程中，食品产业扮演了有鲜活生命力、有创造力的角色。当前，中国食品产业正处于转型与价值提升的关键节点。其中，最重要的转型是从“价格战”到“价值战”的竞争；从规模效益向“健康品牌效应”的升级；从单一的产品竞争转向支撑这一产品竞争背后企业研发实力的较量。质量转型离不开科技创新的依托，新时代食品产业的发展需进一步完善食品科技创新战略规划，强化食品科技创新顶层设计，积极发挥院所基础研究主力军作用，引导、激励食品企业积极与高校科研院所合作参与食品科技领域基础研究[13]。重视食品科技创新基础平台建设，强化产学研融合，打造食品领域战略科技力量，高校、企业双主体联合进行科技创新、研发，是实现食品产业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

2.3.2深化产教融合的内在要求

当前，高校与食品产业普遍存在的问题主要集中在高校、科研院所的高水平科研，但对食品产业的贡献率很低，根本原因在于高校与企业追求目标的错位。高层次的科技人才大部分集中在大专院校和科研单位，企业创新人才严重缺乏。而科研机构的选题与项目以市场为目标的少，与企业、市场和社会的需求脱节。一项科技成果的转化落地，不仅需要专业研究人员，还需要技术工人、管理人员等，但科研机构中的研究人员既要懂技术又要懂管理和运营的复合型人才却非常少。高端院校、科研院所与企业、市场之间的互动和结合不密切，高校与科研机构双方科研大都独立进行，企业单枪匹马地寻找科研成果并试图转化，三者之间并没有共同的实验室、科研目标和人才培养目标，没有交互的经济合作活动，没有形成合理的基于企业和市场的深度融合的创新体系，最终的后果都将阻碍食品产业的良性发展[14]。因而，进一步深化产教融合，形成并建立食品产业与企业合作的长效机制，在人才培养和科技创新中突出双主体地位，也是食品产业发展的内在要求。

3双主体办学与双主体科技创新相得益彰

3.1双主体办学呼唤双主体科技创新

为培养食品行业真正所需人才，食品专业的内容设置应结合区域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需求，从劳动力市场和职业岗位分析入手，调整教学内容结构。调整不是闭门造车，而是要请行业专家、企业工程师、技术员参与教学计划修订，仔细分析当地的经济社会发展状况和趋势，分析劳动力市场变化的情况，分析新的经济增长点、人才的需求，在广泛调查的基础上进行专业调整，使专业设置及教学计划按照企业和社会人才培养要求去制定。以企业对人才的需求为导向设置相关课程，吸引行业企业专业人员参与教学，真正做到为地方经济和社会发展服务，缓解学校办学和社会需求之间的矛盾[15]。只有着眼于经济社会发展急需、着眼于解决企业技术难题，将学科建设与专业建设、科学研究与人才培养紧密结合起来，高校的科研活动和培养方向才会有明确的目标和源源不断的新生力量[16]。

图1 双主体办学+创新关系示意图

3.2双主体科技创新助力双主体办学

科研活动不仅仅是为了探索新知、发明新技，更是为了解决发展之困。高校的科研人员应紧紧围绕着产业未来发展的趋势，食品产业结构升级，围绕企业技术需求，进行定向科学研究，实行“以产定研、以需定研、以研促产”范式，避免科研成果被束之高阁。双主体科技创新，可以使学校与企业能够借助对方的优势，通过成立共同研发机构不断对科学知识及技术进行创新，加快科技转化。并在协同创新理念下构建校企合作模式，以实训基地、联合开发机构等形式，为人才培养提供良好平台，通过学校教学传授其理论知识，依托企业实训强化其实践能力和创新能力，助力高校培养创新型人才。另外，学校和企业还可以对自身各项可用资源进行整合及优化配置，借助企业实现学校科研成果价值转化率的最大化，达到互利双赢的效果，促进学校与企业共同进步与发展[17]。

4总结与建议

高校与企业双主体协同育人、协同科技创新能保障院校和企业的利益，也能满足其各自需求。双主体育人可以使培养目标、专业设置、课程内容、教学过程、科技研发与产业需要、岗位需求、职业标准、生产过程，产业结构升级相匹配，确保专业教育与行业企业发展相适应，院校布局与产业布局相适应，专业结构与产业结构相适应，人才培养与企业需求相适应，将会有效地推动产教融合的深入，促进校企协同发展。在协同育人协同创新的过程中，高校和企业作为两个主体，为更好的加强合作，二者应对自身优势有明确认识。高校作为合作的一方主体，具备优质科技创新资源的优势以及人才优势，其主要作用是将先进科学技术进行转化，进而提高企业生产力，推动社会经济发展。所以，在以协同创新理念为引导构建双主体合作模式时，应认清高校的作用与价值，提高学校科研成果转化率，将其充分应用于企业生产活动中，并在结合生产实践持续改进对人才的培养方案，为食品行业培养真正所需人才[18]。企业需端正合作态度，企业是合作中尤为重要的一个环节，是科技研发与应用的载体，只有端正企业合作态度，提高其积极性与主动性，才能以协同理念为引导，顺利完成双主体育人、双主体科技创新的模式构建。企业应明确科技创新对促进企业长远发展的重要性，提高对校企合作的重视力度，树立主动合作意识。同时，企业要辩证地看待合作教育产生的成本，端正合作态度。在分配、指导高校学生进行实训时，企业的运营成本虽然多有提高，但是学生自身所掌握的先进知识及管理理念，同样会被企业吸收利用。并且，学生在企业实习过程中，能够最近距离接触到企业文化，是企业展现自身综合实力的最好方式，能够获取学生的认同感，为人才的引进打下良好基础，增加获取高科技人才的机会[19]。

双主体科技创新、合作育人能够实现优势互补，形成“以产定研、以需定研、以研促产”范式，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科研成果被束之高阁，能够更好的促进科技创新及成果转化，培养行业真正所需技术人才，为食品行业持续提供新生科技力量，从而提升食品产业科技创新能力，推动食品产业更好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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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张沛（1991-）,讲师，从事食品专业教学与管理。

*通讯作者：张立华（1968-），博士，教授，主要从事教育教学管理研究。

基金项目：教育部学校规划建设发展中心课题（CSDP20LF7A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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