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贝元1983产品上市启动仪式

从东阳好酒到古贝元1983——

一瓶酿了四十年的江北酱酒究竟什么味儿?

公元2023年6月2日,济南,山东大厦,“南酒北酿四十载,两河牵手创未来”古贝元1983上市发布会现场,举杯相庆的人无不竖个大拇指,脱口而出两个字:正宗!又窃语着四顾求证——古贝春这是又下血本了?!

从赤水河到大运河——

两条奔流三千里的河流牵手有着怎样的机缘巧合?

知晓“酱香北宗”故事的人无不感概岁月深处那一封“情书”的成全:英雄的美酒河气贯长虹,千年的大运河沟通南北,南酒北酿成就的岂止是一瓶旷世好酒的问世?

楔子

▲古贝元1983专家品评会现场及专家鉴评书

“微黄透明/酱香突出/优雅细腻/陈香舒适/酒体醇厚丰满/柔和顺口,回味悠长/空杯留香持久,风格典型。”不同于“民间酒星”的直抒胸臆,鉴评现场王延才、赵建华、姜祖模、黄业立、蒋彬五位业界专家给出的评语更像一首隽永别致的“情诗”,还原了古贝元1983的“正确打开方式”:观、嗅、啜、咂、品、咽、念,整个过程犹如行云流水,堪入人生大雅妙境。正是在这品咂回味、一咏三叹中,一杯酿了四十年的酱香美酒,其形、色、气、香、味、韵……调和着黔北山水的婉约与鲁冀运河的率真袅袅婷婷而来,入口、入喉、入肺腑,入脑、入心、入况达,令人回味无穷,念念不忘。

不止鉴评用语的诗情画意,中国酒业协会名誉理事长王延才代表专家组在发布会上的致辞同样言辞恳切令人动容:古贝元1983的成功问世,证明有茅台工艺四十年的传承,离开茅台镇,照样能够酿得出中国好酱酒!

是的,每位白酒大师都是天生的抒情诗人,有着高超的技艺,敏感的神经,悲悯的情怀,成就着一段段跨越时空的酒界传奇、人间佳话……

国宝秘笈:1983,那山那水那茅台

显然,王延才这段话已不言自明——这瓶被命名为“古贝元1983”的酱香型白酒的血脉中深烙着四十年的岁月印记,并与茅台工艺有着割舍不开的嫡传渊源。

让我们把镜头闪回到1983年,这注定是个被载入中国酱酒事业史册的年份。

茅台集团公布的“大事记”中关于这一年的记载有这样一段日期不详的文字:“轻工业部保密委员会下发文件,将茅台酒生产酿造工艺正式列为轻工系统第一批科学技术保密项目,对外开放程度为可参观,不准拍照。”

这是否意味着,就在季克良同意“茅台技术输出古贝春”以后的某一天开始,茅台工艺便被以“科技保密”的形式上升为“国家战略”?那么,此后“可参观,不可拍照”的“国宝秘笈”级茅台工艺又穿过了怎样的重重障碍,跋涉了怎样的千山万水,在三千里外的山东德州成就了“南酒北酿”的不朽传奇?

时至今日,从“古贝春视角”来看,有关1983年那个春天“张子文西南取经记”、“傅爱农心系故乡情”“石永兰巧请杜安民”的桥段,笔者已在《北酱》、《“酱”心独运——酱香北宗古贝元的前世今生》、《一辈子,一杯酒,一生情——白酒大师极致背后的简式修行》等文章中有过太多的记叙,微电影《配方》里也有着精彩的演绎,官方抑或民间的“茅粉”“元粉”们想必大都耳熟能详,实在不需笔者赘述。此刻,我更愿意考证和揣度这一“技术联姻”的决策背景和成就这一传奇佳话的幕后故事。

▲杜安民(左)与张子文(右)

1983年早春,山东德州,运河之滨的古邑小城武城,张子文的“武城茅台”梦正式开启,“遣黔使”石永兰、刘宝申已快马加鞭南下取经。而彼时,三千里之外的赤水河畔,茅台故事也正有滋有味地上演,特别是响应周总理关于茅台酒要发展到万吨的批示,由时任国务院副总理兼国家科委主任方毅同志亲自主持的“易地茅台”项目已在红色圣地遵义进行到第九个年头。

“易地茅台试验”是当时的“国家战略”,一是受当时地域条件和生产力条件限制,身处十万大山中的茅台酒原址扩产受限,产量上不去不能充分满足国内外消费需求;二是酒厂所在黔北高原的茅台镇,自古是川盐入黔的重要口岸,旧社会船载为主,但河床狭窄,水流湍急,载货量小;新中国成立后尽管水运逐步被公路、铁路取代,但进出茅台也只能靠着一条狭窄的称不上等级的山区公路,落后的交通也为茅台的发展带来严重影响。为此,在周总理的关心下,由茅台酒师组队的北京昌平、贵州遵义等“易地茅台试验”先后开展。

关于“易地茅台实验”的结论暂且按下不表,留待下文揭晓。单说这一试验本身的轰动与示范效应便不容小视。有“国家战略”的加持,茅台酒更加名声大振,一时间,参观学习的、登门求教的、书信咨询的、打听配方的……真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不过话说回来,各地酒厂“有想法”的不少,“有办法”的不多,多数没门路又急脾气的甚至已经开始“闭门造车”。

时任武城酒厂党支部书记的张子文无疑就是那批人里为数不多的既“有想法”,还“有办法”的人。《北酱》等文中已经说到,彼时的张子文委托离休干部石永兰,将“大媒”托给了时任贵州省副省长傅爱农,傅省长叫来同在会场开全省经济工作会议的季克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面授机宜……于是乎,季克良当即修书一封让石永兰带着去请自己的老师杜安民,杜先生出山定居武城,十年磨剑终成酱香北宗——古贝元。

南酒北酿:从一封“情书”到两河“牵手”

有时文字的确是靠不住的,一个详略得当便“略”去了多少取经路上的风霜啊……多年以后,同石永兰一起赴黔求贤的古贝春集团供应科长刘宝申回忆起来,还记得季克良先生不苟言笑而又一脸为难的表情:当然为难啦,人家说“技术不外流”这可是原则啊,可是省长发话了又不能不听。

是啊,想象一下便不难推断:作为茅台酒厂的当家人,季克良的顾虑又何止于此呢?都是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单是一个“违反原则”的话,有省长顶着倒也不算什么,关键的是自己本来就是个技术型干部,深知地质、空气、气候等自然条件对酱香型酒的影响是巨大的,就目前“易地茅台试验”的效果看茅台工艺又的确是不可以完全复制的,全部照搬照抄肯定不行,还得进行必要的针对当地的适应性改革……再说,这几年对外标榜采用茅台工艺实则“闭门造车”,结果“照猫画虎反类犬”的事儿也不是没有,轻工部、科技部甚至都在考虑对茅台工艺定密保护了,这万一……

▲季克良为古贝元题词:南酒北酿  酱香传承

思前想后,季克良最后决定给自己的老师、刚刚退休赋闲在家的生产技术科长杜安民写封介绍信,既言辞恳切说明来者意图,表明自己希望老师出山助力的态度,又晓之情理利弊,言外之意“请”杜老师“酌处为盼”。

1989年元月的一天,杜安民喝着元旦前刚一上市就在全国首届食品博览会上摘了“金牌奖”的“古贝茅”(由“东阳好酒”更名,后又更名为“古贝元”),和张子文说起了这段往事:

“老张啊,那年你派去的人说你忙着在家给我盖房呢,我一听就乐开了!你以为是给我盖几间房就把我引来的?实话说是季厂长的信起了大作用哩。”

“那是那是,哎,哎,杜老师——”张子文“吱溜”抽了口酒答腔:

“说说,说说,信上咋说的,都有啥?”

“有啥?有的可多着呢!有傅省长对你们的老乡情,有季厂长和我的师生情,有你老张的真性情。”杜安民捏了颗花生米扔嘴里嚼着:

“再有,嗯,再有就是我老杜的不了情喽,用你们北方人的话讲我是跟自己较着劲哩,我就是想试试我老杜这两把刷子在北方到底灵不灵!”

张子文一拍脑门儿:“嘿,得嘞——,敢情这季厂长给您写的是封‘情书’。我就说造‘武城茅台’这事儿您比我还上心呢,您是造真茅台的大师,不想在咱这小阳沟里翻船!这下放心了吧?喝着!”

两只陶瓷大杯“咣”地碰在一起,接着是一阵粗门大嗓地笑声。

不仅没翻船,简直还能“以假乱真”,有著名营养学家于若木同志的题诗为证:“不是茅台/醇似茅台/空杯留香/香袭人”。

如果把赤水河比作长江巨龙身上最有力的一具龙足,那京杭大运河则是巨龙头顶最为飘逸的那枚龙须。岁月如歌,载着“似茅台”的盛誉,一路走来,古贝春酱酒事业的大船从1983年的武城酒厂开进了2023年的京杭大运河,与赤水河文化有了跨越四十年时空的牵手——

“一瓶光彩夺目的古贝元1983,源于一个酒企四十年的坚守与传承,源于一群大国工匠的‘酱’心与初心,源于南北方优秀传统文化和酒文化的交流融合。是两河文化牵手,铸造了古贝元1983的荣耀。”发布会现场,著名文化学者、新华网山东分公司总经理郝桂尧先生声情并茂地道出了两河牵手的真谛。

缘来缘往:一瓶1983里的两地情怀

“易地茅台试验”成功与否的争论至今存在两个不同的版本,但或许1985年遵义试点鉴定会上的结论更具客观性:2017年第6期《酿酒科技》上刊载了署名钟国辉的一篇回忆性文章《茅台酒易地试验是否成功的进一步探讨》,文中载明:由方心芳、周恒刚、沈怡芳、熊子书、季克良等酒界知名专家学者组成的鉴定组给出的结论是:“香味和微量元素与茅台酒相同,基本具有茅台酒风格,接近市售茅台酒质量水平。”同时,该文结尾得出的结论也很中肯:“易地实验证明在茅台镇以外的适当地方,在茅台酒传统工艺基础上,根据地方环境特点采取适当措施,精益求精,是可以生产出优质酱香型酒的,在质量上能接近或达到茅台酒质量水平。”

诚哉斯言。这与古贝元1983鉴评会现场王延才先生的观点如出一辙。

▲古贝春集团酱香原酒库一角

行文至此,古贝元1983的奥秘事实上已经揭晓:这瓶酿了四十年的老酒,最大的底气就来自于茅台工艺嫡传,而且还是大师亲授!那“元粉”们推测的“下了血本”是否属实又所指为何呢?古贝春集团总经理张洪昌一句道破:不夸张,确实动了“老本”,但远不至于伤及“元气”。

话还得往回说。不同于一些酒厂“酱香热”背景下的“今朝有酒今朝兑,明日无酒再调配”。张洪昌所说的“老本”是古贝元不间断生产四十年攒下的厚实“家底”。“这不难理解,一是因为不间断,二是因为不好卖,攒下的老酒不少,年头长了就成了‘宝’,随便儿拿出一缸都够条件作调味酒。”杜安民亲传弟子、中国白酒大师、古贝春集团总工吴兆征轻描淡写里透着自信。是啊,造化真是奇妙,回想四十年间,一边是古贝春原当家人周晓峰先生不间断生产的执着,一边是受江北消费习惯影响酱香酒消费的不温不火。两下里一较力,攒下的老酒成了古贝春人最大的底气与自豪。

这份豪气在“茅台人”那里也得到印证——

▲杜安民先生长女、茅台集团勾调大师杜定英(左三)参观古贝春酱酒车间

2020年11月26日,“南酒北酿,酱香传承”的佳话再续前缘,由贵州省仁怀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邓帆女士率领的“十四五”白酒产业发展趋势课题组一行莅临古贝春集团有限公司,就北方酱酒工艺特色、市场拓展情况、企业文化建设、产品品类创新和“十四五”规划情况进行考察。

▲贵州省仁怀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邓帆(右二)一行莅临古贝春参观考察

吴兆征大师向考察组一行介绍了杜安民先生及其长女杜定英几十年间来公司传授茅台酒酿造工艺的情况和酱香型古贝元生产经营情况。原茅台酒厂副总工程师、仁怀市酱香酒产业发展顾问彭茵女士难掩对杜安民大师的敬仰,深情回顾起当年自己刚在茅台酒厂参加工作时向杜大师请教的往事。在逐一品评古贝元各轮次年份酒后,她惊讶于古贝春集团居然能留下这么多的优质陈年老酒。而邓帆主任则充分肯定了古贝春集团有限公司在推动北方酱酒事业发展上取得的成绩,并表示希望以此次调研为契机,进一步加强茅台与古贝春的合作交流,加强仁怀与武城的友好缔结,为酱香型白酒事业健康发展贡献共同力量。

▲古贝元1983

事实上,彼时在酒业专家的一致建议下,这个三年后被命名为“古贝元1983”的高端酱酒,已经在“吴兆征工作室”开题研制……

缘起茅台,元始北酱;四十年风云际会,两地情愈酿愈浓。从“南酒北酿”到“南酿北行”,时空的转换不但不会冲淡流金岁月的底色,更将会在一瓶古贝元1983里愈加璀璨夺目。

赤水河作证。大运河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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