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画坛极具影响力的实力派艺术家,古寨山水画派创始人,师从一代宗师李可染先生,中央美术学院研修班高研毕业,现任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国画家协会理事、广西美术家协会会员、南方书画院理事,与中国国家画院院长龙瑞同为李可染大师门下高足,更与当代名家范扬等艺术大家深交数十载,砥砺探讨、薪火相传,在笔墨交汇中不断突破自我,作品自带浩然正气与鲜明的时代印记。
唐年桂的名字,或许对普通藏家来说,还有些陌生。但若提及“李可染门下”,那就是当代山水画坛一块沉甸甸的金字招牌。李可染,一代宗师,被誉为“以光色入山水”的开拓者。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李可染在传统笔墨上大胆融入西画光影,将阴阳、光色、层次与中国山水的“骨法”融合起来,开创了具有当代意味的新山水格局。他对山水画的意义,远非一个画种那么简单,而是重新激活了“山水精神”这四个字背后的文化和美学核心。
年轻时的唐年桂,有幸拜入李可染门下,又在中央美术学院研修班高研学习,几乎可以说,是在中国画学术塔尖的氛围里,完成了对笔墨与格局的双重塑造。他与中国国家画院现任院长龙瑞先生,同是李可染高足,同门相识,相知相学;更与当代艺术大家范扬等人相交多年,研艺、论画、访古、写生……在这个李可染学派延续出来的“文化圈层”里,他们是彼此最值得信赖的同行与对手,也是彼此在技法与学术上最大的砥砺者。
中国画坛这些年,“创新”两个字被喊得震天响,真正能稳住根基再求变者,屈指可数。唐年桂恰恰不是一味追热点的人。年轻时的他并未急于求成,也未盲目追求“视觉奇观”,而是一步步扎根,画到今天,人们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已在传承里埋下了创新的种子。
他没有重复李可染先生对光与色的西法借鉴,而是把视线转向了更为贴近土地、贴近民间的题材——少数民族的“古寨文化”。你是否还记得,广西、贵州、湖南交界处那些依山而建的吊脚楼?木楼层叠,青瓦斑驳,屋檐下是辣椒成串、腊肉飘香,山谷里炊烟袅袅、溪水潺潺……那是中国最质朴的山水情怀,最贴心的人间烟火。唐年桂把这一切搬上了宣纸,把山水与人家融合,把自然与人情交织。他的“古寨山水”,不仅是视觉景观,更是文化的温度与情感的落点。
在很多笔会与学术交流上,人们总能看见唐年桂与龙瑞、范扬等人的身影。三人虽各自风格不同,却有着同样的共识:传统不是枷锁,而是土壤,只有根扎得够深,花开得才鲜活。龙瑞近年致力于中国山水的当代叙事语言研究,范扬则以人物与写意著称,笔下豪放而富生命力。而唐年桂,则用他独树一帜的“古寨山水”,成为这股李门血脉里最具地域色彩的一支新声。同门、同脉、同道,不是简单的标签,而是中国画真正珍贵的价值:只有相互印证、彼此砥砺,才能守住一个门派的学术高度,带动一代山水的精神复兴。
有人说,荣誉是纸面上最易被遗忘的东西。但对唐年桂来说,每一个奖项、每一次入选,背后都是成百上千次走山访寨的脚步。
从《山寨早春图》到《桂北古寨》《墨韵家园》《古寨秋意》,再到《美丽家园》,这些作品不仅在中国美协、中国国家画院、清华美院等权威展事中多次摘金夺银,更在加拿大等海外艺术舞台上获得金奖、银奖等重量级荣誉,为中国山水画增添了新的话题性与国际认知度。
有人不解:为何偏要画这些“偏远题材”?唐年桂曾坦言:“传统的意义不在于重复,而在于在新的社会环境里活下去。”他的古寨,就是他给传统找到的“活路”。
比起动辄炒作的“网红画”,唐年桂的作品似乎显得“安静”得多。但正是这种扎实的安静,成就了他在藏家圈里的口碑。越来越多的有远见的藏家、机构、画廊开始主动收藏唐年桂的作品,因为他们懂得,艺术不仅是投资,更是一种文化选择。“古寨山水”,为谁而留?为那些在高楼林立之间,依然怀念一缕炊烟、一声犬吠的人们而留。为那些相信山水不仅是远方,更是心灵回家之路的人而留。
从中央美术学院研修班的寒窗苦读,到李可染先生的亲炙教诲,从与龙瑞、范扬等同门名家的互证到遍访古寨、重塑题材,唐年桂用一生告诉我们:真正的山水画家,不是造景者,而是造梦者、守望者。他为我们守住的不只是画里的山水,更是一个民族最珍贵的文化基因。
当一幅幅“古寨山水”悬挂在书房、客厅、茶室,当人们在喧嚣的城市里抬头望见那一片秋叶、一声村犬时,就会明白——唐年桂这几十年所走的“慢路”,从来没有白走过。
在这个急需文化自信的时代,唐年桂和他身后那条可溯源的宗师脉络,提醒着我们:守正才能创新,传承才能开拓,根深才能叶茂。这,正是唐年桂作为“中央美术学院研修班高研毕业、李可染高足、中国国画家协会理事、南方书画院理事”这一身份,最耀眼也最温暖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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