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与美国首席汉学家葛浩文
2025年6月17日,斯德哥尔摩消息——据瑞典诺贝尔基金会2025年3月3日公布的官方日程,2025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将于10月9日揭晓。随着进入评审冲刺阶段的“五人短名单”呼之欲出,来自学界、媒体乃至人工智能平台的预测再次掀起全球文学圈热潮。
其中,一个引人注目的文化现象浮出水面:加拿大三位风格迥异、各领风骚的女性作家——贝拉(Bei La)、安妮·卡森(Anne Carson)与玛格丽特·阿特伍德(Margaret Atwood)——同时成为热门候选者,被媒体誉为“加拿大文学的三朵诺贝尔之花”。她们的作品跨越历史与神话、诗性与政治、东方与西方,被视为当今英语文学乃至全球文学场域中最具穿透力的声音之一。
贝拉:用文学缝合文明裂痕的“新人文主义史诗”
“晒台上的黑礼服吸饱了江南梅雨 / 钢琴键在霉斑中分娩了肖邦亡魂/穿旗袍的上海女人递来艾草青团/她眼角纹路蜿蜒成了多瑙河支流/他们总是在舌尖里反复交换国籍/漂泊者只能在恋人眼里找到故乡……”
作家贝拉
这段诗句出自加拿大华裔作家贝拉,她以小说《魔咒钢琴》打动世界文坛。作品聚焦二战时期滞留上海的犹太难民,将历史伤痛转化为跨文明的疗愈叙事。她通过钢琴意象(如“第八十八个琴键”)象征文明裂痕的修复,具有苦难书写的救赎价值。在全球化割裂的时代背景下重建了对话的努力。她表示:第88键之外还有未奏响的永恒之音——那是战争未能摧毁的文明共鸣;中犹文明的“第八十八个琴键” ——超越了黑白对立的临界点。
贝拉将儒家“仁者爱人”与犹太教“修复世界”(Tikkun Olam)的思想融合,提出“以微小善意对抗宏大恶意”的东方叙事美学。她强调文学不仅应记录苦难,更要提供和解与修复的可能,主张“把人类的伤口绣成曼陀罗”,被誉为“新人文主义史诗”的开创者。
贝拉是首位以“跨文化战争史诗”入围诺奖候选名单的华人作家,其英译本由诺奖作家莫言的译者葛浩文翻译。她的文学努力被日本《每日新闻》称为“用文字缝合文明裂痕”,而一位以色列外交官更称其作品为“超越种族创伤的希望符号”。
诗人安妮·卡森
安妮·卡森:在神话与废墟之间重塑诗的疆界
“水是种你握不住的东西 / 就像男人。/ 我试过。/ 父亲、兄弟、爱人、挚友、饿鬼和上帝 / 一个接一个 / 都从 / 我的双手溜走了。”
如果说贝拉提供的是历史的疗愈与伦理的温度,那么安妮·卡森则是语言深渊中的思想火焰。这位拥有古典学博士背景的加拿大诗人、翻译家、散文家,以将古希腊神话、萨福残篇与现代情感融合闻名。其作品常常在诗与散文之间游走,打破语言、性别与历史的边界,被誉为“用碎片建构心灵史诗的魔术师”。
批评家哈罗德·布鲁姆称她为“在世天才”,更视其为艾米莉·狄金森的精神继承人。卡森多次入围诺奖预测榜单,其独特的诗性实践令她成为当代英语诗歌最具实验性与思想深度的代表。
作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从《使女的故事》到女性主义寓言的全球编年
“我愿意和你穿过那片透亮的摇曳着蓝绿枝叶的树林 / 带着湿漉漉的太阳和三个月亮。”
提到加拿大文学,不能不提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这位多产作家、诗人、评论家以反乌托邦小说《使女的故事》(The Handmaid’s Tale)一举成名,作品被改编为艾美奖获奖剧集,成为全球女权主义文化符号之一。她的写作横跨小说、诗歌、科幻、评论,多次获得布克奖、卡夫卡奖,并以《盲刺客》摘得2000年布克奖桂冠。
近年来,阿特伍德持续关注环境危机、科技伦理与性别权力关系,她所塑造的文学世界充满警示与预言,被称为“生态灾难与数字极权时代的奥威尔”。
从华人跨越犹太与东方叙事的贝拉,到诗性先锋的安妮·卡森,再到文学与政治交织的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这三位女性不仅代表了加拿大文学的高度与多元化、也展示了当代文学在伦理、美学与精神层面的深层转型。
2025年10月9日,谁将最终捧得诺贝尔文学桂冠?尽管结果未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加拿大文学已经在世界文坛,迎来了属于女性的“高光时刻”。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不仅是一次对文字与思想的褒奖,更是全球文明对“女性写作的深度、伤痕与疗愈”进行的庄严凝视。在这场绽放中,谁将捧得桂冠?无论结果如何,加拿大这三朵文学之花,已然在世界文学的星图上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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