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减政策出台后，以往竞争激烈的K12赛道骤然失利，成人职业教育重回大众视线，不仅是教培巨头探索成人职业教育的转型之路，各路资本也纷纷关注这个领域的投资机会。

但其实“双减”之前，成人职教的发展就十分迅速，深圳市企鹅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下称“企鹅网络”）就是一家发展已久的专门面向成人职教领域的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公司由腾讯、华为、中国移动、中兴通讯、康拓普、深圳大学等知名企业资深人员共同发起成立，致力于为成人职业教育领域创造全新的智能化教学和学习体验，与院校、培训机构及企业一起重新定义智慧教育新模式。

△企鹅网络荣誉奖项

作为企鹅网络的核心产品“Q学友”平台，经过7年迭代，已经成长为包含6大维度、700余项功能的专业综合服务平台，并且已经获得国家人社部以及广东省、浙江省、湖北省、上海市、重庆市、天津市等20多个省市人社部门发文推荐，同时积累了大量知名合作伙伴，Q学友平台的专业性和权威性在行业内有目共睹。

△Q学友平台6大维度

企鹅网络总部设在深圳，同时在北京、广州、西安、重庆、海南设立5个研发中心，并在上海、广州、西安、武汉、重庆、南京、杭州等11个城市建立分部。

近日中科之声专访企鹅网络CEO张志发，与他聊一聊成人职业教育的发展状况，以及在政策利好下，企鹅网络在成人职业教育领域所做的一些探索和努力。以下是他的讲述。

△企鹅网络CEO张志发

成人职业教育的业务方向

我们企鹅网络是2014年成立的，到现在刚好满七年了。公司在成立之初就专门面向职业教育、职业培训领域提供技术服务，历经7年打磨出一套针对职业教培领域的全场景、全流程、全角色的一站式通用SaaS ERP服务平台——Q学友。我们的客户主要有三类：一类是培训机构，主要是民营培训机构；第二类是院校，以职业院校和中高等院校为主；第三类是做内训的企业。

△张志发接受中科之声采访

Q学友向这三类客户提供以职业培训流程为核心的技术支持，这个技术支持是Q 学友的第一层业务。

第二层业务是做链接。Q学友作为基础设施或者链接抓手，跟机构、企业、老师、学员、课程建立各个维度的链接，这些链接形成一定的量进行交叉、汇聚，就会产生新的业务场景，这就是Q学的第二层业务，核心是帮客户增收，帮客户创造新的价值，Q学友在这个过程中获得新的收益点。

第三层业务是做咨询。我们作为平台服务方，能够看到行业各种各样的做法，我们将行业优秀的模式和方法进行整合、提炼之后，会向行业输出更有意义的一些模式或者机制。加上我本人之前在移动和腾讯工作时就是做咨询的，所以结合起来后，我们为行业提供的咨询服务是有非常强的引领性的。

比如在第三方职业评价这个方向上，我们可以带领优秀的伙伴一起争取拿到职业评价的资质；在新职业建设方面，目前国家人社部正在大力推动新职业建设，在这个方向上我们也会选择有行业特色、在职业领域有代表性的一些伙伴共同来开发新职业，推动新职业的人才培养；还有在招生方面，我们为合作伙伴带来一些关于招生和运营的优秀的流程和玩法，包括运营方案策划的技巧、目标客户触达的技巧、招生资源的高效整合等等。

△企鹅网络参与编写的相关职业技能标准

这三层业务围绕着我们的三类客户展开，同时，培训机构、院校和企业之间，也一直有着底层的业务流转关系和价值流转关系，并且各自有不同的特点。

传统的职业培训机构，头等大事就是招生，核心目标就是搞好培训，核心收入源于学费，他们的核心工作就是服务好学员，一批又一批的学员来了走，走了来，会不断地更新和变化。

但培训对于企业来讲就不是这样，培训对企业来说是一个低频的事情，是一个花钱的事情，是HR部门的工作之一，受训人员相对稳定，既不需要宣传和招生，也不需要收取学费。在这个过程中，HR首先需要的是培训相关的效率协同工具，同时需要采购到优质的培训服务方，包括品牌机构、师资、课程。另外如果某些培训还有相关的财政补贴，那就更好了，锦上添花。

对于院校来讲，场景又不一样。院校宣传、招生是一个比较短的周期，一年一次，它大量的精力是在校园日常的管理和服务上。另外，就业对院校来说也是头等大事，并且对产教融合、1+X（学历证书+职业技能等级证书）、职普融通等新的政策支持力度都很大。

我们可以看到，职业教培对于机构、院校、企业有明显不同的业务场景和业务特点，同时，这三者之间也一直有着密切的业务关联。

举个例子，培训机构培训的人往往就是院校的学生或者企业工作的人，企业要想做好员工的培训，它需要外部的培训机构或者专业院校来做服务。而院校现在开展了1+X认证，那就需要借助校外培训机构来给学生来做认证培训，同时院校学生在就业方面又需要链接企业。

所以机构、院校和企业三方本身在业务上就有这样的业务链接过程。Q学友加进来之后，相当于是一个桥梁、一个渠道，在培训、评价、招生和就业上形成互联互通的链接机制。

比如培训机构培训的职业方向如果类似于1+X认证，那它重点服务的就是校园，而我们本身就有一些校园客户，那我们就可以建立这个交叉链接；企业方面，我们服务了大量的头部企业、各行业的品牌企业，我们既可以帮他们快速搭建内部培训用的平台和工具，同时又可以给企业带来大量的线上、线下课程，还能链接外部专业的培训机构，还有独具优势的支持企业获取培训财政补贴的能力。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是通过Q学友这样一个SaaS系统去实现行业伙伴在业务上的赋能，给客户带来业务上的价值，帮助民营培训机构招生、增收，帮助企业更低成本、更高效地做好培训，帮助院校、老师及学生在日常教学和学习包括校内外的联动上带来相应价值。

科技驱动业务场景创新

我们跟高校联合成立了人工智能联合实验室，同时深圳的人工智能行业协会、数字经济产业促进会等也是我们重要的合作单位。其实包括人工智能、大数据、AR等这些底层的模型、算法技术，对我们这样的技术公司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早在2015年，我们就开始不断地去参加一些底层逻辑、底层算法和智能处理能力方面的评比、竞赛和活动，也输出一些相关的论文。

△企鹅网络&西安邮电大学共建人工智能联合实验室

比如就在最近，我们的CTO，也是合伙人夏德虎，他最新的一篇人工智能算法的论文刚刚获得了中国计算机学会论文评比唯一的“最佳论文奖”，清华大学著名教授、欧洲科学院外籍院士朱文武先生亲自签发了获奖证书！能拿到这个奖项，在计算机行业里还是很有说服力的。

再举个例子，我们看到现在一些新闻类的APP，它会实现千人千面，装了同一个APP，你打开的界面跟我打开界面是不一样的，你可能喜欢娱乐、八卦，我可能喜欢军事、体育，它里面就有一些算法，它会不断地捕捉、判断你的行为、习惯和爱好，再给你推荐更相关的内容。

学习尤其是成人学习场景也一样，我们没有必要让每个人在每个知识点上都去做同样的练习。比如说同样去学一个管理课程或者会计课程，如果你要考试、考证的话，传统的模式是让每个人先去练习同样一套题，做同样的课后练习。但现在通过技术手段，我们可以判断这个人对这个知识点掌握的深浅程度，然后自动、智能地判断是要给你推荐更多的题，更难的题，还是说这个知识点你已经掌握了，不需要给你推荐题目了。

这个机制就实现了“因材施教”，每个人在练习中付出的时间和精力是跟你自身的知识背景、学习能力和掌握程度直接关联的，这个过程中就涉及到重要的人工智能和大数据技术。

另外，我们开发的智能文本识别系统，能把整套练习题的题型、题干、选项、答案自动识别出来，转化成结构化的数据，这样能够帮助我们的客户将传统或线下的培训业务，快速智能化地转移到线上。

还有人脸识别、活体检测等技术，这些在判断“本人真学”方面是非常有必要的，因为有些业务场景需要判断学习者本人是否真实地完成了学习。特别涉及到有财政补贴，或者是企业新员工要求、特殊岗位要求的课程，那你必须真实地学完，而不是打开视频课在那里挂时长。这都是Q学友中非常有特色的场景化、智慧化服务能力。

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在智能化和自动化处理方面，一直不断地做大量的创新，所以在智能化这个方向上，我们底层的基础能力是有很多积累的，但这个底层能力又不那么容易被感受到。就像同样一个大楼，有的能抗台风，有的不能抗台风，在台风来临之前，你看不出它有多大的区别，但台风来了，你能看到不同大楼的稳定性会不一样。

Q学友在处理一些特殊场景时，所表现出来的智能化、人性化及个性化的服务能力，其实就来自于更多底层的、看不见的技术投入。它可能不会直观地体现在产品层面，但它的投入比较大，同时也是真正考验研发能力以及对业务场景的深层次领会和把握能力。

△企鹅网络相关技术认证及证书

我们是国家高新技术企业，技术是我们的核心，同时作为一个科技公司，我们不像传统的生产型企业有采购、加工、仓储、物流，所以我们的核心支出就在研发上，研发投入占公司支出的绝对大头。

政府每年在这方面的支持力度也很大，对科技型企业有研发补贴和优惠，我们每年的研发投入在加大，拿到的研发补贴也在增多。深圳非常重视和支持研发类、技术类和高新技术企业，现在我们这个办公场地，政府在租金上给了我们很大的优惠，相当于市场价的三分之一，这是非常大的支持。但同时这里的入驻门槛也比较高，它有一系列的判断机制、判断条件，包括评审、公示，一系列的资质审核通过后才能到这里来办公。

因此，我们也一直很感谢政府给企鹅网络提供了实实在在的支持，我们也一直在努力前进，希望能为社会带来更多的价值贡献！

职业教培领域迎来重大机遇

我们在2014年创业伊始，就一直专注于职业教培领域的技术服务和平台服务，最近经常有朋友说我们做职业教培方向很有“先见之明”，其实这跟我个人经历有直接关联。早些年在企业工作的时候，我就考了一些认证，比如国内的通信工程师、审计师，以及美国的PMP（项目管理工程师）、CIA（国际注册内部审计师）、CISA（国际信息系统审计师）。

在职场学习中，我有两个感触：一是它能让你通过短时间地集中学习，快速提升某个维度的专业能力，但另一方面整个学习过程很传统、很痛苦、效率很低。当时我就有一些想法，想做一些事情，也自己开发过两个技术上的小工具，还是有挺多人用的，感觉也不错，那会儿就想将来有朝一日做这个事情是不是会比较有意义。后来我到了腾讯工作，加上智能手机越来越普及，微信等各种APP应用越来越广，再后来掀起了“大众创新、万众创业”的双创浪潮，于是我在校友会会长及部分校友的认可和支持下，联合一些校友和伙伴开始了成人职业教育这个领域的创业征程。

我们做这个事情的基础逻辑是什么呢？就是职场当中的竞争压力是在不断增加的。当时我们校友会的会长就提到说，“像我们60后的人靠一个本科学历就能干到退休了，70后可能得是硕士才行，但像你们这些年轻的80后、85后、90后，很快就会感受到不管你是985还是211，在职场当中靠学历体现你的竞争优势，不会支撑很长时间，可能一两年、两三年你就会感觉到要想在职场当中拉开差距，除了努力工作，你还要去专业化学习。”

再回过头来跟德国、美国相比，一方面我们的职场竞争压力还早着呢，另一方面职场专业度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从这个角度看，职业教育必然是一个很大的成长敞口，是一个不断往上走的市场空间，只是这个领域的成长过程可能不会特别快。这就是我们做这个领域的第一层逻辑，核心就是判断职场竞争压力。

后来企鹅网络发展过程中迎来了政策利好。2018年、2019年陆陆续续看到一些非常重磅的、革命性的国家文件出台，比如2019年1月出台了《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一共有二十条，被行业称为“职教二十条”。这个文件对整个职业教育来说绝对是一个革命性的纲领文件，里面的二十条细则非常具有突破性，对未来有非常深远的影响。

△《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等文件

比方说前面提到的1+X证书制度，就是这个文件提到的，要求职业院校的学生在毕业之前，除了具备本专业的专业能力外，还要有社会相关专业的X认证，让学生在毕业之前就要完成校外的专业培训。

再比如职业院校的学生将来也可以参加职教高考，在职业教育这条路上完成学历上的诉求，包括职教大专、职教本科、职教硕士。实际上我们也看到已经有一些应用型本科大学出现了，这也是这个新政策不断落地的一些表现。

另外，这个实施方案对职业院校、应用型本科高校的老师也提出了新要求，老师不能从师范院校直接招聘，而是要求至少有3年以上相关企业工作经历。另外还规定了产教融合等其他重要政策，咱们这里就不展开了。所以，从这个实施方案就能看到，以后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一定要跟国家发展、市场需求和个人成长结合起来。

除了前面这个代表性的文件，还有很多其他相关政策。比如2019年5月出台的《职业技能提升行动方案》，明确用3年时间拿出1000亿来支持5000万人完成职业技能的学习和提升，这个也被行业称为“315提升行动”；再比如去年12月，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职业技能大赛在广州举办；还有今年3月正式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职业教育法（修订草案）》等等。

这一系列密集出台的政策、文件、活动或者是规划，以及我们前面提到的人才评价机制改革、新职业开发建设等，都表明了从校内到校外、从就业前到就业后，整个职业教育领域发生了深刻的变化，职业教育和职业培训领域迎来了全新的政策变革和行业机遇。同时我们的市场主体面临着越来越大的市场竞争，导致用人主体对人才的能力要求也越来越高，所以从业务上讲，职业培训这个领域正面临着一轮全新的快速增长的这样一个市场机遇。

这里还想提一下这一系列动作及变化背后的原因，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当前，我们国家在追求大国工匠、智能制造2025、工业4.0等相关过程中，我们最缺的往往不是资金、不是市场，而是人才，新一代的产业技能人才。

老一辈的产业工人可能靠勤奋劳动就能够走好自己的职业道路，但现在对年轻的职业技能人员的要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比如以前港口上吊集装箱的塔吊，上面是坐人的，你靠吃苦耐劳就能够养家糊口干到退休，但现在上面不用坐人了，你要会远程操控、设置、检测、维修，甚至升级、改造。

时代变了，不管是对蓝领、白领，职业技能要求都不一样了，我们看到即便是传统研究型的本科高校培养出来的大学生到了腾讯、华为这样的大企业，企业还要花3-6个月的时间进行职业培训，才能满足企业生产、经营、管理方面的能力需求。

这就说明我们的教育在贴近企业需求方面还有很大的空间要去调整和优化。顶层的政策改革文件已经给大家指明了方向，不管是以后的中高等职业院校的校园教育，还是社会从业者能力提升的职业培训，都将离不开持续学习，我们将会看到“活到老、学到老”不再是一句口号，它很快会成为一个客观事实，成为一个普遍的社会现象。

所以我们认为，整个职业教培领域只要以国家发展和市场需求为导向，以提升人才的专业能力为目标，就会有大量的事情可以做，有大量的创新点可以开拓，未来的路也会越走越宽！

力所能及做公益

我们经常看到很多公益事件中，都会有普通人的身影，他们以自己的力量去献爱心，做公益，比如有的人去做义工、有的人去支教、有的人去赈灾。我自己也是一名义工，作为一家企业负责人，就更不用说了，我们理应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做更多的公益。在这方面，不仅仅是我本人，公司整个管理团队以及我们的执行伙伴都一直在力所能及地做一些公益上的事情。

比如我们通过技能培训、技能扶贫来帮助偏远地区、贫困地区的人们提升技能、提升就业能力。同时我们的客户和伙伴也会做这方面的公益，当他们需要远程直播、线上课程等支持时，我们都会免费提供服务，实施过程中可能还需要我们安排技术人员到现场做技术支持，我们的团队伙伴也都很积极地加入战队。

另外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比方说去年疫情一出来，我们立马就组织开展了“停产不停学”，以及“员工在家学”的公益活动，连续6个月向全行业、全客户、所有个人提供不限范围、不限数量的免费线上课程学习服务，同时在帮助企业稳岗、就业方面做了大量的事情。后来我们算了一下，这场公益活动产生的财务成本还是非常大的，但这些事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也非常必要，我们承担了社会责任，也获得了更多行业伙伴的认可。

还有上一个春节也是因为疫情的原因，我们积极响应国家人社部和各地人社局的号召，动员大家留在当地过春节，通过提供大量精品技能课，鼓励各企业安排员工留在本地学习，提升技能，利用假期来充电。从后来统计的学习人次、学习时长和累积的学习数据来看，实际的学习规模还是非常大的。

当然，我们最终也获得了相关部门的表彰，但比表彰更有意义的是，我们通过公益活动，实实在在地帮助企业伙伴稳岗促产、提升实力，帮助职场人才提升技能、提升收入，这既是我们的社会责任，也是我们的社会价值。

所以在公益方面，我们将会持续发挥自己所在领域的专业特长和行业优势，力所能及地多做一些对社会有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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